向宁以月姐妹：“你们俩回来诓骗一个老太太，是五王爷指使的，还是你们身后的另一人主使的？”

“贤王妃这话，我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”宁以菲将手里的经幡放下，道：“在场的，一个是宁泽的祖母，我们都是宁泽的妹妹，在宁泽去世三月，前来祭奠，倒是贤王妃，无端自己回来，还说些胡话……你又是什么目的？”

宁浅予的目光，和宁以菲的目光相撞，空气中都交叠着争锋的火花一样。

宁浅予眼底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