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也拦不住她追爱的心。”司徒森眉心微皱,道:“要是有两全其美的法子,悄无声息将皇姑姑送走就好了。” 宁浅予脑子里,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想了想,还是暂时压下,等喻鹤的肺痨痊愈,再做决定吧。 小日子一晃,又是几天过去,宁浅予正在树下的吊椅上半躺着,却见司徒森隔得老远,就笑吟吟走了过来。 走进了,才发现他手上,还半捧着个琉璃宽口瓶子,缸中映射着阳光,折射出来五彩斑斓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