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丝毫的变化。 褚渊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终于放松了些,道:“谁愿意背井离乡,还带着家人受苦,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罢了,你说听过娘子的病,能治好吗?” “能。”宁浅予起身,瞥了眼褚渊泛白的衣裳,道:“只不过,我的诊金很昂贵的,你付得起吗?” 褚渊脸上闪过一抹窘迫,捏紧了衣角,狠了狠心道:“若是你能治好我娘子,我愿意签卖身契给你,今生效忠。” 他们夫妻二人跋山涉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