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是将事情全部引到她身上,说是她不详,二来,则是打玉玑子的主意。 不过,玉玑子到底是什么?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? 先不管了,宁浅予轻咳一声,起身道:“福伯,相府一点规矩也不顾了吗?下人就这样妄加议论,还没人阻拦?” 福伯苦着脸,为难道:“老奴的疏忽,请王妃恕罪。” 说完,将那些议论的奴才都呵斥了一顿,才彻底安静下来。 宁长远眼神阴鸷,缓缓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