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伙,还真是话多,叫宁以月出来就是,你下去吧。” 宁长远脸涨成了猪肝色,一口气憋在心里,差点背过气去。 他可是当今的右相,虽说不是皇亲国戚,可权势也是有的,要是放在之前他的鼎盛时期,就是皇子见了他,也要礼让几分。 一个小小的外族郡主,竟敢如此颐气指使,言语不敬! 宁长远的手,紧紧握成拳头,却又无力的松开。 就算再不忿,也只能将那口气忍住,因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