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紧锁着的门。 贞淑被动静吓了一跳,看着来人,哀求道:“二姑娘,救我!” 她样子很惨,前一天一夜的奇痒,全靠抓挠,眼下周身都是抓出来的血痕。 今晚的痛让她止不住撞墙打滚,额头已经浸出鲜血。 黑衣蒙面女眸色一沉,已经闪现出杀意来:“蠢货,这点小事都办不好。” 贞淑到底是跟着二姑娘多时,一眼就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,赶紧道:“二姑娘,属下现在不能死,那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