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上的女子,他也不认识。 从白马洲回来,他就会经常做奇怪的梦,梦里面无一例外,都是这个女子。 时而是她宛若铃铛般清脆的笑声,时而是她孤单忧郁的背影,只是,梦里的情景,总像是在深渊迷雾,除了身影,什么也看不见。 每当想靠近些,看清楚她的样子,那女子便会越来越远,直到随着梦境,一起化成烟雾,变成漆黑一片。 这画,也是在他无数次午夜梦回之后,凭着记忆画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