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了些。 次日一早,宁浅予起的比平日晚上一个时辰,仍旧觉得睡的浑身发软,疲惫不堪。 立夏端着洗漱的水进来,看着坐在床沿发呆的宁浅予,打趣道:“王妃这几日辛苦,这会子还贪起床来了。” “不是。”宁浅予轻轻拧着眉心,道:“总是觉得有些奇怪,之前我可从来不会睡如此久,就跟被人下药了似的,一睡不醒。” 正在一边叠被收拾的翠屏,吓得手一抖,忙转移话题道:“许是王妃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