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浅予几人不敢耽搁,取了东西,径直往客栈里走去,车夫则是去后院安置马车。 说是客栈,其实比刚才老妇人的破院子,好不了多少。 门口一块破旧的木牌子,歪歪斜斜用草绳挂在墙上,也难怪第一回经过,车夫没看到,上面刻着摸鱼客栈,但字迹已经模糊不清。 推开客栈的门,就是一股子发霉的气息迎面扑来,虽然点着昏暗的油灯,除开几个发黑的桌椅,还有黑黢黢的吧台,却是一个人影也没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