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桌上新送来的百合都遭了秧,在她双手的揉搓之下,变成了一摊花泥。 这时候,门再次被推开。 宁以月心里烦躁,出言骂道:“竟是一点规矩都不讲了,进来不知道通报一声?” “月儿何事发这么大脾气?”宁长远从外边进来,关切道。 宁以月赶紧道:“父亲恕罪,女儿不知道是您,只不过,刚才送药的丫鬟,不长眼睛,将我烫的手都红了,所以心中有气罢了。” “你手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