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杀敌,他往日的功劳,都不是别人轻易能抹去的!” “你!”太子如何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,勃然大怒,道:“你现在明里暗里,讽刺的是本殿不成?” “哼。”宁浅予没有丝毫惧意,迎头接着道:“是与不是,谁心里都有一杆秤。” 眼看着要将这贵婿得罪,宁长远又不敢再呵斥宁浅予,只能道:“太子殿下,您不要介意,贤王妃张扬跋扈,也不是一两日了。” 他一说,宁以月委屈的上前,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