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眉,离得越来越近,最后收回手的时候,双眉已经皱在一起了。 “怎么,父亲的病很严重?”江河见状,满是担忧。 见江淮只顾着抓挠痒的位置,根本没空理会他们,唐兴顿了顿,才小声道:“的确像是虫症。” 宁浅予瞥了眼失了风度的江淮,道:“我想再诊一回脉。” “宁,蓝小姐,你还是坚持认为,家父的病不是虫症?”江河不知道怎么,现在已经对宁浅予生出些莫名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