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般,良久,他才问:“你究竟有没有把握?” “没有。”宁浅予放松了,懒洋洋的喝了口茶,道:“不过,能得宁相府唯一的男丁陪葬,也算是值得。” “简直丧心病狂。”宁泽斥责道。 “你引我前来,不就是想借北平王的手,将我彻底铲除,那时候,你心里可有丧心病狂这四个字?”宁浅予笑意更浓:“我究竟是做了什么,你们母女三人,要想尽办法,置我于死地?” “哼,看你不顺眼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