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家事,你为何在这来说?”宁浅予拿帕子擦了擦鼻尖,道。 话虽然这么说,可她并没有叫他们夫妻退下,私底下解决,更没有叫看热闹的下人和围观的人退下。 妇人一看有希望,赶紧跪着往前挪了两步:“大小姐,您有所不知,这负心汉,迎娶我的时候,保证的好好的,但现在却言而无信。” “这样背信弃义的人,怎么能当得起相府管家一职?” 周围已经不少人在指指点点,管家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