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玉娥看着,心疼的要命,但也不敢说什么。 “你们一家,还要脸吗?”老太君气的直喘气,手捂着胸口,不停的来回顺气。 “祖母,我相信二伯他们的话。”宁以月拿了帕子,细心的上前,给老太君擦刚才沾在手上的茶渍:“宁凯哥哥出事,大姐忙不迭的去王家求情,想必也是担心宁凯哥哥吧。” 老太君还没说话,请的德敏堂的大夫,已经到了。 下人早就将昨晚厢房的茶杯茶壶取了过,请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