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宁清妍身上,几乎是被一路半背回来的。 真是沉!死猪一样! 宁清妍揉着酸痛的肩膀和胳膊,将酩酊大醉的她,望屋里一推,就准备离开。 哪知宁浅予刚进屋,就捂着眼睛道:“亮,哎呀,太亮了,立春,给我把烛火灭了,晃得我眼疼。” “这是烛火而已,哪里很亮。”宁清妍四下看了一番,道。 “你竟敢不听我的话!”宁浅予晃悠着走近,猛地将宁清妍推了个趔趄,纤手指着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