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砍了几株玫瑰花枝,用皮筋儿紧紧地缠了,双手高高地举在头顶,自个儿呢,泪眼汪汪地跪到了茶几边的羊绒毯上。 颇有几分廉颇负荆请罪的做派。 可程姑姑怎么看,都觉着程曦这是要唱一台大戏… “姑姑,我错了,我不应该不跟您商量就带薄言去张家,啊!不对,我就不该带薄言去张家,只有姑姑才是我的亲人,我错了,真的错了,姑姑,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,我保证以后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