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身着胡衣,外面加一层甲胄,显然是从军中来的。 她问:“你那伤如何了?” 罗小义笑道:“嫂嫂放心好了,我一身糙骨头,几下军棍算什么,养了几日就又能走能跳了,否则今日又如何能过来。” 栖迟见他还能笑,就放心了:“那过来是有事?” “正是,”他收敛了笑,正经道:“我是来接嫂嫂去同三哥会合的,他需出行一趟,要带上嫂嫂同行。” 栖迟眉头轻轻挑一下,有些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