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她,向来表示得很少,关心的只有侄子。 他在北,她在南,相安无事,互不干扰。 这种夫妻也算是这天底下的独一对了,如何能叫他一个孩子懂?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太懂。 新露在外问:“家主,是否找城头的将士通融一下?” 栖迟想了想,也不是不可,只是颇为麻烦。尽管他们有身份,但没什么急切的事由,容易落下话柄。何况城门一开,万一这些流民也跟着一起挤入,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