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苦不来?” 李砚好学好问,听了什么都能记下来,心里更加佩服姑姑,难怪父王还在时总说她四处走动,阅历不输男子,这些事情不亲眼出去瞧一瞧,又如何能清楚。 “北地的事情果真与光州不同,”他边回想着学到的知识,边说道:“我记得这里应当是归安北都护府管的。” 话陡然一顿。 安北都护府。 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? “啊!”他想到什么,猛一惊,转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