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铭丞蹙眉道:“刚才南宫寒野派人来跟我说,放你离开了,我们走吧。” 平儿满脸的不敢置信:“你是说认真的?” 杜铭丞拉过她的手,朝着大门处走了过去,在这里的日子,每一天都是让他承受着万箭穿心一般的痛,却无法言喻。 已是初冬,走出会所大门,平儿不禁打了个冷颤,身上的外套也抵挡不住多少寒风,杜铭丞揽过她的双肩走到路边打了车离开。 南宫寒野坐在会所顶层,一名保镖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