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不知道啦。”哧哧鼻孔,对她的无知予以惯性的讽刺。不过,她的讽刺并没有维持多久,既而,再次变得深沉,仿佛陷入过去某种深深的回忆,一时无法自拔。 “我爸爸从来就不喜欢妈妈,他们在一起,吵架的日子占了绝大多数。最后,爸爸把公司搬到了美国,什么也没有留给妈妈。他们那个时候常常吵来打去,生气的时候,会对着孩子出气。妈妈打晰晰,爸爸打哥哥。” “剩下我一个,躲在墙角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