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厂番子难得看到读书人吃瘪,甚是高兴也不知这男子是什么来历,总之是瞧得挺顺眼,又见这男子一顿呵斥之下,刚刚还口若悬河的读书人便哑口无言,顿时跟着嚷叫了起来。 那书生目光在这男子身上看了一会儿,才毕恭毕敬的说道:“并非在下说不出来,而是不敢说?” “既是罪名有何不敢说的?我朝还没到防名于口的地步吧?”那男子语气依旧如先前的冷淡。 那书生叹了声,道:“若是在下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