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也微服私行么?” 杨士奇看了朱瞻基一眼,对答道:“陛下恩泽岂能遍洽幽隐,万一有怨夫冤卒窥伺窃发,诚不可无虑。” 朱瞻基哈哈大笑道:“哪儿来的那么强盗,再了朕的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,你啊,就少担心了!我们还是来正经是吧?“ 杨士奇面色一凝,顿时恢复了往日的从容镇定,道:“书房吧?“ 朱瞻基应了声,在杨士奇的引领下,进了书房,两个锦衣卫站在门前,右手按绣春刀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