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交给你的后人?” 阮鹰道:“老夫一心为国,该说的早就说了,若的家人早就知道我的心思,遗言留与不留并无多大用处,到是朝廷,老夫还真有些话儿要说,本以为可以当面与皇帝说一说,如今看来是不用了,也罢,既如此,我便写下来,改日你送给皇上便是?” 牢头唉了声,毕恭毕敬的将笔墨纸砚放在他面前的方桌上,然后小心的给他磨好了墨,便退到了一旁。 阮鹰屏气凝神了一番,才吐了口气,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