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胡滢看得好奇忍不住伸长脖子看了一眼,但见那张雪白的试卷上,没有什么圣人之言,甚至连八股都算不上,只是一首打油诗。 “未曾提笔泪涟涟,苦读寒窗十几年。考官要不把我取,回家一命染黄泉。”刚诵读了两句,胡滢摇头苦笑不止。 杨士奇笑了几声,略一沉吟,提笔那考生的试卷的每句诗后面分别写了“不必”“未必”“势必”和“何必”八个大字。 胡滢微微一愣,再细看顿时忍不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