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卓显然压抑了好一阵子,这会儿说开了,也不再扭扭捏捏的,说道:“这赵推官倒也不足为滤,一介武夫而已,可他身后的人才是我担心的所在?” “哦——?”杨峥漫不经心的应了声。 彭夫人母女知道事关重大,谁也没说话,默默的听着李卓说。 李卓叹了声,道:“说起来这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,当时我刚被吏部尚书调任到杭州,被前任县令请到府上做客,宴会上人数不少,而坐在我身旁便是南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