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 肖飞杨哈哈一笑,将茶碗放下,“还是艳儿最了解我。” “少油腔滑调。” 司马艳儿避过肖飞杨的眼神,低垂着头把玩着窗帘上一串流苏,“你是担心宫内的事吧?我瞧你下午在端王府就欲语还休的样子,猜到你终究按捺不住会来的。” 司马艳儿提到宫内的事,肖飞杨也敛了笑意,正经起来。 “从端王府出来,我便进了宫,原本是想从皇后处探点儿消息,谁知道她竟不肯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