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,米灼年的身体状态已经慢慢转好了。 乔承铭几乎每天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,虽然他竭力表现得自然,但米灼年还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,无论是在生理上,还是在心理上。 “乔承铭,”米灼年半躺在床上,秀气的眉头轻轻皱着,“你最近好像有点怪怪的。” “怎么了?偿” “你好像……特别照顾我。” 男人眯眸浅笑,“我以前不照顾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