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确实也做过我的女人,”他顿了顿,冷冰冰地哂笑,仿佛要刻意激怒她一般,“三十万,我会打到你的工资卡上。” “我不需要!” “怎么不需要?”乔承铭不紧不慢地往宾利车门上一靠,长腿修长,姿态闲适而漠然,“何况,在我的女人里,你是最便宜的,米灼年。” “乔承铭!” “难道你忘了?”男人精致矜贵的眼睛一寸寸寒了下来,声音是凝结血液刺骨的冷,笑吟吟地回荡在寂静的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