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没受伤吗?” 陆靳深墨眸微闪,“战友受伤了,我去了一趟医院。”大手在童翘还没消肿的下巴上轻轻抚摸,“还疼吗?” 童翘,“不碰就不疼。” “这里呢?”陆靳深的手又移道了童翘缠了纱布的额头上。 “不疼了,就是有些头昏脑胀。” 陆靳深又握住童翘的手,深邃视线落在她缠了纱布的手腕上,嗓音低沉又温柔,“这里疼吗?” 童翘摇头。 陆靳深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