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踏马的担心你,疼死活该!” 语气凶巴巴的,手上的动作却又轻又柔。 陆靳深神色无异的坐着任由童翘给他处理伤口,嘴角甚至还噙着淡淡的笑,仿佛背上血流不止的那个人不是他,只是他额角渗出的汗,和略显苍白的脸色,彰显了这个男人异于常人的隐忍。 “是谁刚才见我晕倒快吓哭了?” 童翘清洗伤口的动作顿住,下一秒,棉签在他伤口边上用力按了一下。 “疼疼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