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靳深眼底情绪浓烈,嗓音沉重,“别想了,已经过去了。” “过去了吗?”盛雨菲泪眼婆娑的望着陆靳深,“在你们心里或许早已忘了他,但是我忘不掉。” “他永远活在我心里。”陆靳深握住盛雨菲的肩膀,“但是他已经离开,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,你要振作,你还有子谦需要照顾。” “子谦……”盛雨菲喃喃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连累你了?” “没有。”陆靳深掷地有声,“我会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