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心被言瑾的话震住了,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,只是渐渐的眼泪就模糊了视线。 她怎么也没想到,霍宴倾是因为自己不能保护她而做手术。 难怪自从她受伤后,他就变的很忙,那时他应该就有了做手术的打算,而忙,是在安排公司和家里的事。 是她太傻,竟然没察觉他的异样。 心口的热浪压制不住,舒心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。 言瑾抽了几张纸递给舒心,静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