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身边出现一个女人时,我没在意,直到她问我去哪里,我和卓然都在奇怪她是谁。 她梳着个很常见的发式,穿着碎花衣裳,虽未抹唇红,脂粉扑脸,却也是另有一股清新自然。 这张脸好像在哪见过,一时又想不起来,当她对我眨着眼说“我呀”时,突然就想起她——应该是他是谁了。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卓然慌慌张张的一个劲问我怎么了。 我扶着他站稳,道:“没什么,没什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