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旁从嘴里吐出嚼碎的树叶敷在我流血不止的伤口上,顿时就有一股清凉直透皮层,血不再往外冒,疼痛也随即消失,舒服极了。 “怎么样,还疼不疼?”樵夫摸摸我的头说道。 我摇头,感激的看着他。 看到我摇头樵夫感到很是意外,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会以摇头来回应他吧。 “你能听懂我说话?”樵夫说,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。 我点头。 “原来是一只灵狐啊。”樵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