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的腹部,那里有一个尚未愈合的刀伤,金疮药只是让那伤口结了一层血疤而已。呼延拓手掌稳稳地握住了刀背,准确地向着刀疤划去,顿时,鲜血再次从腹部流出。呼延拓面色微白,额头青筋暴起,他丢了腰刀,将手探入腹中,取出一个被油纸包裹的物件来交到大胡子手中。 “幸不辱命!”呼延拓青白的脸色淡淡一笑,又摊开手掌对着目瞪口呆的老雷道:“金疮药还给我!” 大胡子掌心不停地颤抖着,原来狼符根本就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