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咏荷在清点宁溪的嫁妆,虽说不多,可一样一样盘算清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算到眼睛都疼了,叹了口气道:“绿珠,泡壶茶来。” “是!”绿珠沏了一壶铁观音,怕太浓了睡不着,只略放了些,“夫人,给。” 蔺咏荷喝了一口,揉着眉心道:“今儿是怎么了,眼皮子老跳,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儿会发生似的……宁溪呢?不给屋里呆着,又跑到哪儿去了?” 绿珠就道:“说是给老太太请安去了,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