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流转了转脖子,叹息着来到榻边,昨儿虽与宁玥见了一面,但他只顾着抓宁溪,根本没细看清宁玥的样貌,此时终于看清了,却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。 玄煜问:“怎么了?” 司空流左看右看,越看越惊讶:“怪,真是怪。” 玄煜的眸子紧了紧:“如何怪了?可是伤得严重?” 司空流摇了摇头,还没诊断呢如何知道人伤没伤?他现在,只是单纯地在看她面相而已:“无命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