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被人为的抹去了,除去我偷偷藏在钱包的一张老照片,丁点痕迹不剩。” 王逸眼底闪过丝古怪。 保密程度如此之高,而且如此行事,还能动用如此大的能量,倒是有点像某个特殊部门里的人。 刘过山沉浸在回忆中,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。 说完方才那段后,他闭目片刻,再次睁开眼时,脸上已无喜无悲。 “这个故事说完了,接下来说说另一个故事吧。”他说话时,目光转向了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