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! 滴答! 滴答! 这个声音在木屋里回荡,不是很重,可在场三位都是耳聪目明之人,自然听得一清二楚。 天光明没有什么感觉,就是默默地看着。 端木月神情迷惑,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。 唯有老祖,他在享受的听着。 面对天光明的上门,他没有紧张,没有胆怯,也没有狰狞面孔,有的只有坦然和从容。 “好多年都没有听过这样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