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要不是今日福晋旧疾发作晕了过去,也不晓得大阿哥要等到何时才肯踏进这正院。 胤褆听了后并未多说什么。“嗯”了一声便往里屋走。一进屋就看见伊尔根觉罗氏躺在床榻上,头上包着绛红色的抹额,蜡黄的脸色中还带着几分乌青,一看就知道是久病之人。 “你可好些了?”胤褆走到床榻边坐下,拉着伊尔根觉罗氏的手问到。 伊尔根觉罗氏看着好久不见的胤褆,想着与他往日恩爱的日子,心里发苦,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