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澈听了没吱声,空气里有点沉默,过一下易先生才问他,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身上难不难受?” 苏澈说还好。 “怎么喝这么多酒?”他又问。 苏澈觉得身上很疲惫,说不出的疲惫,尤其此刻宿醉初醒,又面对着这个男人,他简短地道:“没什么,和朋友喝酒,一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。”易先生听了慢慢地点点头,没做声,房间里安静下来,苏澈神色怔忡地瞅着上面的天花板,过了一会儿,他自己又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