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做声地转向别处,易先生没让他走,可他心里不好受,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宁愿易先生开口让他走的,最好他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感情,那么一切对他来讲反而要容易得多了。 结果又不是。 他就像是被悬在一条钢丝线上,哪头要是断了,他掉下去砸个稀巴烂,反而从此可以踏实过活了,可是偏偏两头都拉扯着他,存了心地不让他好过。 夜慢慢地深了,苏澈跟个木雕似的,坐那半天没动弹,可是慢慢脸上就显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