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里,人家照样不耽误,无声无息地就抽他一耳光,也好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位置,他除了资历深些,和楼上那新来的也没有什么区别,一样的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由着人挑拣罢了。 跟被人兜头扇了一耳光似的,苏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。 第二天早餐桌上依然不见那二位,第二次了,似乎已经可以见怪不怪。 晚上收工回来易先生脸上和缓了不少,招手让他过去,“过来坐,”他说,“有事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