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难受,可他没有这个资格,说到底,辜负一切的人是他。 苏澈双手交握地放在桌面上,神色变得认真,问他:“说说吧,现在是怎么个情况?” 崔长安也把心思回转过来,正色道:“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,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关系,”他给他讲了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和具体的难处,又露出点迟疑的神色,说:“而且这事最好不要惊动我爸爸,他刚升到北京来,正是需要做出成绩给上面看的时候,万一被人拿住把柄脸上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