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在电话里说“谢”这个字,他想对易先生这种完全不差钱儿的大老板来说,人家愿意给钱,他这边接的欢喜,这大概就是最让人高兴的事了。 如果说在这通电话之前,他曾经纠结过什么的话,那么在这通电话之后,那些个什么,也就通通不剩了,易先生给钱给机会,是买高兴来的,而他既然从易先生手里接过这些东西,自然就要让易先生高兴了。 银货两讫,苏澈想,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道理。 第二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