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锦媗捶着他的胸膛,吼道:“因为你就是白痴!” 凤金猊闷闷地承受她的捶打,明明痛的是他自己,但华锦媗反倒两只眼睛红红地要帮忙哭了,他无奈地将手臂递过去:“哭什么?刀剑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,都是我故意割伤自己的手臂抹的,所以我没中蛊毒。” 华锦媗愣了下,赶紧掰开他的手臂看,果真有一道食指长的割伤,她后知后觉地按着自己脖颈流血处,也不痛。那一根绷着的神经“啪”地断了。凤金猊伸手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