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烦意乱,可惜我们又不能在这时跟他们划清界限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华锦媗温柔的笑道,“虽然我们早在七年前就跟他们白纸黑字的划清界限,但这种断绝关系的事传开总是要让人闲话,况且他们如今还想借助我们攀回高枝,如果我们选择此时明昭天下,让人故意诽谤,那受千夫所指的反而是我们罢了。” 华凤池点头,他担心的也正是这个。“但哥哥是要进宫上朝,又不是参加宫宴,哪能带着家眷呢?” “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