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金猊挑眉。 宓鸿山嘴唇抿得很紧,神态倔强而冷酷,倒是直话说了,“我打听了华小姐的事。” 凤金猊望着他。 宓鸿山道:“她是华府七小姐,七年前因国辅府嫡庶争斗太于频繁,身体重创,被凤池将军送至忻州调养,前几日才刚回城。” “……然后?”凤金猊慢慢把目光从宓鸿山身上收回,摩挲手中的茶杯。 宓鸿山有些不好开口,盛悦心字句斟酌道:“除此之外,因她庶室身